书那天算来算去的算了好长时间,你这写了几笔、说了几句话就给算清楚了,弄的我心里没底气。”
王忆说道:“因为文书要从头算,生产队几种劳力、每种劳力多少工分、每个工分给合计多少钱,他得慢慢算,我这边直接用了他的结果翻个倍,肯定简单。”
王向红这会已经绕过弯来了,说道:“噢,对,这样咱队集体账户要留下2356块钱,是不是留的有点多?”
王忆说道:“这不多了吧?队集体有点什么事动辄就要花几百几千块吧?”
“要不然这样,队集体掏钱给社员们买糯米,还是按照劳动力来算,一个工分算一两糯米。”
“你看一个强劳力是一斤二两的糯米,多数人家合计一下都有个三四斤糯米,用来包粽子是够了。”
王向红点点头:“确实是够了,好,你这个主意太好了,这样社员们肯定高兴,哈哈,我自己寻思寻思都高兴!”
“打我有记忆以来咱们王家就没有过这样的好端午,一家一户发钱不说,还发糯米、发蜜枣、发粽子叶,哈哈,你说说、你说说,现在咱生产队多好的日子!”
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竟然红了。
王忆尴尬的说道:“支书你这是怎么了?高兴的呀?”
“有愧。”王向红握着拳头拍了拍胸膛,他低声道,“祝老师在这里,有些话我本来不好说,但是,唉,教员同志教导我们说,党员干部要实事求是,要有自揭家丑、刮骨疗伤的勇气。”
“唉,我这个支书当的、你说我这个支书,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期待,辜负了领导和社员的嘱托!”
“我领着生产队这快三十年了,这三十年过的都是啥日子?你看你,你回来才三个月,就把咱生产队捯饬的焕然一新……”
“支书别这么说、别这么说!”王忆赶紧安慰他,“牛顿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