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算着火候,王忆关掉了气炉,转到了篝火旁边吃贻贝。
他煮的不错。
贻贝鲜美柔嫩,热乎乎带甜滋滋的鲜味,很可口。
海风吹来,带着青草的味道。
王忆吃着贻贝扭头看,朦胧的月光之下,天涯岛变得黑洞洞,但还能看见漫山遍野的野树野草。
吃过贻贝后他顺着山路往上走,绝大多数的房屋他都有印象,残留着82年的痕迹。
这个时空里天涯岛没怎么增添新房,或许是后来一些人家便搬到城里、其他城市里去住了吧?
昨天周宇还给他说过这回事。
他可以拆迁岛上的房屋,不必担心有财务纠纷。
因为天涯岛在二十一世纪进行了一次大型搬迁,当时外岛多个破败渔村都进行了搬迁,政府跟他们签订合同收回了在岛上的宅基地,给他们补贴将他们送去了县里。
王忆踩着杂草行走着,老黄在他前后奔跑,然后一人一狗惊醒了树上的野鸟,不时有鸟挥动翅膀‘扑棱扑棱’的飞起来。
山石路上长了野草、爬满了藤蔓,家家户户的墙壁门窗上挂满了爬山虎。
他走到了王祥高的家里,这是他去过多次的一户人家。
还是熟悉的两扇木头门板,只是如今门板已残、铁锁生锈,墙角墙根长了青苔,王忆一使劲将门板推开,打开手电筒走进了这间房屋。
满院子的都是杂草,屋外墙壁上长了爬山虎,院内墙壁上也是这样,郁郁葱葱的爬山虎找到位置便拼命攀爬,将整座房屋变得冷落破败。
曾经总有鸡鸭在转悠的鸡窝更是破败,老黄还跑过去蹲下撒了泡尿。
王忆转了转手电,院子一角竖着几根木头,其中一根木头上竟然长出了枝叶,看样子它要枯木逢春了。
门后也放着一根棍子,王忆曾经看到过王祥高拿这根棍子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