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呢?”
小燕垂头丧气的说:“让我哥要走了。”
说出这话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然看向庄满仓三人说:“同志、同志们,我哥你们认识不?他叫黄希坤,是大码公社曹园生产队的队长!”
庄满仓问道:“这个黄希坤跟你盗窃主人家的财物有什么关系?”
小燕说道:“他教我的,他说、我哥说我守着一个金库不会用,他让我偷偷捣鼓这些东西……政府,我不知道这是犯法的,我坦白从宽,能不能让我坦白从宽?”
老人盛大贵继续开其他的橱柜,越开越生气:
“我的金戒指呢?我祖上传下来的金戒指怎么也没了?还有个金坠子和一些银元,让你偷走了?”
“唉,你说你、你怎么这样!我给你一个月开资二十五元,你要是嫌少你跟我说,你怎么能偷家里东西?”
“这里面的日记本吗?黄小燕我日你娘!我的日记本呢我好几个日记本呢!”
黄小燕畏畏缩缩的说:“我卖了,有一次来了个收纸的,我给卖掉了……”
“你——你!”盛大贵气的两眼发黑,捂着胸口直挺挺的往后摔倒。
三个干警赶紧冲上去,又是顺气又是掐人中。
盛大贵总算缓过来,哆嗦着手指指向黄小燕,哆嗦着嘴唇说道:“你气死我了!让你气死我了!我真是造孽、造什么孽!为什么会请你这样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当保姆!”
他又扭头看向庄满仓,泪如雨下:“公安同志,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庄满仓安慰他道:“老同志你先别难过,你说说你的笔记本是怎么回事?里面写了什么东西吗?”
盛大贵正要说话,又止住哽咽说道:“唉,没写什么,就是、就是我以前记下的年轻时候的往事。唉,丢了就丢了吧,可是我的金子呢?我的金子和银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