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和外贸工作,有事他帮我喊护士就行了,王老师舟车劳顿的来一趟,你好歹招待一下人家。”
秋渭水听他这么说便点点头,又小声问王忆:“陈谷同志想不想看太湖?要不然你俩去看吧?他是不是也没有来过太湖?”
王忆说道:“他来过,路上他跟我说了,因为他就是在沪都长大的嘛,所以来过好多次太湖了。”
外面的陈谷掐掉烟头陷入沉思:路上我说过吗?
王忆把他拉进来,自己和秋渭水在里面转悠起来。
疗养院风景很美,如今是五月底,天气暖和甚至炎热,太湖开始展现最美、最有活力的夏季风情。
秋渭水其实并没有跟他携手游园的兴趣,她出了病房后便眉头紧蹙、眼神迷茫,看起来惶恐无依。
王忆找了片安静竹林把她拉了进去。
他铺下外套让秋渭水坐下,说道:“没事,不用担心,这里医疗力量很强大……”
“我爷爷说,生死有命。”秋渭水忽然说道。
王忆愕然:“啊?”
秋渭水说道:“昨天把我爷爷送来后,张主任来见他,然后我爷爷把我支开了,我便偷偷回来听他们说话。”
“但我爷爷以前是做地下工作的,很警惕,他一下子发现我了,所以我没怎么听到他们谈话的细节,只听到他说——”
“老张,生死有命!”
她惶恐的问王忆:“爷爷为什么会这么说?”
王忆看出她情绪又开始焦虑了,便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说:“别担心、别担心,你看到爷爷的精神状态了,很好,说话中气十足,除了刚才那一阵他咳嗽的也不厉害了,所以你先别瞎想。”
“你先跟我说,爷爷是怎么回事?”
秋渭水说道:“我爷爷一直有哮喘和肺气肿的老毛病,他年轻时候被鬼子毒气弹伤害过,后来又遭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