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服’两字很小。
这让她更生气了,只能把这张宣传纸揭下来,然后怒气冲冲的骂娘。
不过面对王忆她的态度比较好:“这位同志,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是有捣蛋鬼跟他亲娘捣蛋呢,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要租赁西服吗?”
王忆说道:“我想买一套西服。”
女售货员摇摇头:“那我们这里做不了西服,我们的西服是沪都的棉纺织厂老师傅做的,只能用来出租。”
王忆问道:“出租?怎么个出租法?”
女售货员说道:“很实惠,如果是去照相,那一次五角钱;如果要租赁结婚,那看你租半天还是一天,租半天是三元钱,租一天是五元钱,但是不能沾染油烟酒水渍,否则要罚款。”
店铺里头是木架子,有胶鞋、帽子、袜子、手套各类劳保用品,然后在柜台内则挂着西装。
王忆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这西装竟然不只是传统内敛的黑色,还有白色、米黄甚至格纹西服,这可就相当时髦了。
这个时代比他想象中要开放了,只是外岛还比较保守。
西服做的并不怎么样,衣领有些皱皱巴巴,然后肩膀处也不够挺,这样松松垮垮的有点像马褂。
22年地摊上的西服也不会这么丑。
王忆摸了摸下巴,问道:“同志,如果这西服买卖的话多少钱?”
女售货员看出他不想租赁,立马有些不耐烦了:“你买不到,你只能去翁洲或者沪都去买,咱县里还没有卖的,我估计一件得三四十元吧,因为我们押金就要三十元。”
王忆想起之前沪都巷弄裁缝店里的老师傅、鸡毛换糖客丁黑弹手里的西服扣子以及昨天大胆等人的话。
现在成衣少见可是布料不少见,他这边有供销公司的关系,或许……
一个新的发展路子出现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