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说道:“是市里一家单位的科长支援咱岛上的,我帮他一个小忙,他挺感谢我的,听说咱学校办学困难、咱队里生活简朴,就支援了一些东西,这些烟卷是他给咱生产队的,大家伙分一分。”
一听这话,渔家汉子们那脸上的笑容比八月正午的阳光还要耀眼,super-idol的笑容都没他们的甜:
“我草,真给咱啊?哈哈,多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没搞到过一整盒的烟。”
“红塔山啊,一盒几块钱呢,我小舅子结婚给他们厂领导那桌才准备的这个烟,我们那一桌抽的是大丰收。”
“王老师真能啊,科长都要感谢他,给咱队里挣了多少东西?真好!”
王忆摆摆手:“拿到烟赶紧走吧,待会支书来了恐怕会收回去。”
这事王向红真能干出来。
毕竟王忆说了这香烟是人家支援生产队的,那么可以分给他们社员也可以交给生产队的仓库归公。
汉子们明白这道理,赶紧揣起红塔山掉头走人。
红塔山啊!
硬盒的香烟,说实话他们平日里老是待在岛上,都没见过几包硬盒香烟。
只是听说现在卷烟厂出了高端香烟是用硬纸盒装的,如今不光见到了还一人分了一包,这真是稀罕极了。
后面他们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提起这包烟,生怕被王向红知道了讨要回去。
还好,王向红没要,只是叮嘱他们说高档烟卷别乱抽,留着以后家里招待个亲戚什么的。
这样社员们又放心又好奇:这次支书怎么改性了?怎么这么大方?
王向红也不想将这么多香烟流入社员手里,可是他自己已经收下了,这样他怎么好意思让社员再把香烟交公?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不好意思下令。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