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年时候咱就能杀猪得到很多猪肉!”
漏勺奇怪的看向锅子,说道:“这里面肉多了。”
王忆指向正在刷斧子的大迷糊:“我那里有之前留下的风干鸡,这次让他一起给剁上了,否则光鸟肉不行,我看了,这些鸟太瘦了,没多少肉!”
漏勺感叹道:“校长,你真是大公无私、无私忘我,我太佩服你了!”
王忆把一桶菜油带过来,说:“今天做红烧,你来搞吧,酱油和糖去门市部拿,糖得用冰糖吧?算了,我给你拿过来。”
有了门市部,好些东西的来路就不用解释了。
他把散装的大包冰糖拿来,有白冰糖也有黄冰糖,拍拍手说:“行了,门市部的冰糖都在这里了,后面几天供销公司不来给我补货,咱就没有冰糖可以卖了。”
漏勺抓起一把冰糖在鼻子上贪婪的闻了闻,高兴的说:“没得卖没关系,你看看咱队里这些人,他们谁家能吃得起冰糖?能吃上糖精就不错了!”
学生们一来他正式升级为主厨,可以指挥大迷糊和学生们进行劈柴、洗漱、切菜这些粗活。
王忆得到空闲出去溜达。
在门前一转悠发现老鹰又不见了,他去小灶台一看,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小铁锅里了。
王忆低头看它。
它仰望王忆。
不知道是麻醉剂的劲头没完全过去还是它认命了,这次倒是没有攻击王忆或者抓狂的乱跑乱叫,而是对视一会后默默的垂下了头。
这意思有点像是在说:麻烦帮我拉上锅盖。
王忆帮它盖上个笼屉。
笼屉缝隙大有进出气口,盖锅盖容易闷死。
时间流逝的飞快,不知不觉就是傍晚时分。
随着晚霞当空、夕阳西斜,大队委前面的电喇叭响起广播员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