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补贴我们承包款,二是给咱码头上往来的旅客同志和工友们提供个便利。”
她说的坦诚,这样两人也放下心来。
浴室改旅馆自然是条件不行,最大的问题是热。
现在已经是五月了,翁洲市开始暖和,白天时候工人们都开始光着膀子干力气活,晚上睡觉不需要盖被子,有条毯子比什么都舒服。
而浴室里白天一直烧锅炉,这会入夜了依然是热气蒸腾,倒是省掉被子了,大堂放上木床铺一张床单加一个枕头就是一个床位。
天气热难免出汗,住这里的人又多是工人和没钱的旅客,忙活一天汗味本来就浓,加上温度高出汗这样汗臭味更是凛冽。
更别说脚臭味了,这年头还不讲究公共场合不能抽烟,里面烟雾萦绕,估计还有人在里面喝酒,这味道混在一起真是绝绝子。
条件不行价格也便宜,一个人一晚上只要三角钱,像王忆他们这样的两个人还有优惠,五角钱,如果洗澡、泡澡的话那就得翻倍了,两人一元钱。
浴室大堂整体用竹帘子隔开,倒是挺有意境,可惜不隔音!
还好里面住的都是男人,顶多能听到磨牙放屁说梦话,听不见什么敏感声音。
王忆觉得住这里不如住仓库。
但孙征南不挑,笑道:“条件挺好的,住起来还挺舒服。”
可能因为浴室自己烧锅炉、热水多的缘故,这里还提供免费的开水。
正好有老头拎着大茶壶四处加水,听了孙征南的话他笑了起来:“这位解放军同志不错,说话中听。”
他接触人多,眼睛往人身上一扫看看皮肤看看穿着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大概出身。
孙征南皮肤漆黑且粗糙,骨头架子粗大、肌肉结实,言谈举止、行坐卧立都有股子军人风范。
而王忆这边一看就知道娇生惯养,于是他劝慰王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