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碰上了三年困难时期,那年真他娘邪门了,内陆粮食绝收、海里鱼虾也少!”
“还好那时候咱岛上榆树槐树啥的都是十多年的大树了,那年岛上雨水很大,结果出了好些榆钱槐花。”
“咱当时不光自己吃,支书发扬风格,还让咱社员们嘴里省下一些来支援给吃不上饭的人家,就那一次,咱天涯岛出名了,上了好些报纸,听说连地高官都表扬咱们!”
聊起这些往事,王墨斗满脸的神采飞扬。
这是生产队的荣耀。
王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以前队里的光景挺好?”
“嗯,光景好,而且不是小好,是大好!”王墨斗高兴的说,“咱支书有本事又为咱社员着想,最早时候支书还不叫支书,他刚回来叫初级社长,公社化后叫管理区主任,改成生产队又叫队长。”
“不过咱总叫他支书,他就是咱岛上爷们的书记,以前日子不好过,好些生产队连饭都吃不上,咱队里不管怎么说从来没饿着一个人!”
“对,咱队里虽然没有富得流油可也饿不死人,支书领着咱们奔小康,父子爷们齐心协力,咱队里比其他生产队要团结的多,而且咱民风也好,无偷无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王新国说道。
王忆问道:“可是奔小康没那么容易,我看着这两年咱队里光景不太好。”
提起这个,两人有些沉默了。
王墨斗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两年其他生产队闹哄哄的,其实不好,咱生产队反正,唉,光景确实不大好。”
“没钱啊,咱没饿着可也没多余的闲钱,一个个穷的叮当响,外面姑娘都不愿意嫁进来来了。”
这是他的伤疤。
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可还是没有媳妇儿,已经成老光棍了。
“以前不是这样,以前其他生产队吃不饱喝不足,年轻女同志都找人介绍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