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驾着金车与宝杵便冲入了过往大纪中,消失在起源之地。
“哼!不听我言,妄自而行,真以为有两仪祖器相助便可睥睨诸主宰了吗。”
天庭内,长生大帝冷哼,很不悦,木公到底还是持宝杵寻仇去了,自负能够全身而退,殊不知始终都在局内。
她此一去,连权柄都丢失了,诸神也唤不回来,委实损失很大,坑害了天界,那可是主宰级权柄,在鸿蒙纪时有崇高地位,眼下却落入了昱皇手中。
“反反复复,我天庭内尽是资敌之人不成?”
良久,长生大帝叹息,一手支额坐下,颇有一种站错了队伍的无奈感。
而在冥府,望着那纯阳气笼罩的帝君法相,仅存的四位鬼帝也陷入了沉默,决定接下来的时日里暂时韬光养晦,一切与昱皇有关的事情都不参与。
这个人,太黑了。
想来冥狱内那数不清的坑,都是她挖的。
“能让手握两仪祖器的木公急坠,她手中势必也有着类似的事物,而今两位老祖不出手,三界内难有制衡之人啊。”
中央鬼帝思量,这份实力恐怕都超越了南极长生大帝与自己,非那几位祖神真身出动都拿不下了。
仅仅是主宰级权柄,昱皇手中都持有四御之紫微、勾陈、五方鬼帝之东、木公这四重,叠加在一起也有莫测之威,演绎出全新的权职也有可能。
天庭这么几番‘无私奉献供养’下,敌人是越来越难缠了。
“好生生去招惹昱皇作甚?”
妖界内,主宰摇头而笑,天界可真是连连背运。
“自寻死路罢了。”
“冥主的气息似乎也出现了一瞬。”
“她那一战受创颇重,此时多半还在族界中疗伤,气息道痕依旧在,并未陨落,只是多了一层古怪的遮掩,看不透。”
万族之间,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