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存的渭水似有所悟,摆摆手道“不必在意,自有渭水一脉去处理,今日不论其他。”
这不禁让李昱有些意外,自己垂钓渭水时遇到的玄鸟,还有着特殊的来历不成?
“不必在意这些,待到登临不坠后,你自明白,一切因果明晰;一日不成王座,便一日只是他们眼中的历史进程,可随意更迭倾覆,甚至重绘成长轨迹。”
周王闭目又睁开,讲述起了王座之事,这样的生灵很超然,可以说与此境之下的生灵就是画中物与画外人的区别。
肆意泼墨,随意挥洒,被这种存在注视的人生真有些可悲,或许一出生就已经成为了别人棋子、随意推倒重来的沙盒。
“那么若是有人未来注定成就王座,当世却被人阻杀,会有力量干扰吗?”
李昱有些好奇,要照这么看,那其不是要乱套了?
显然是有着另一套天地循环之理。
“哪有什么未来注定,一切走向都是基于当世,是主干行进下的产物与可能性,只有你当世成就了王座,未来才是真,可回朔干扰保过去无虞;若你当世未成,那所谓的未来庇护就是笑话;当世是唯一的基点,真实的延伸。
不过每次节点变换时,都会造成走向的衍生,支流的分裂与壮大,也许新的走向内会有变化也说不定;就是不坠王座也不能说见到真正的未来;因为未来始终是在变化的,分裂的,唯有当世永恒。”
齐老开口,以不坠王座的角度来看待,这是一种不成立的说法,最初时的崛起轨迹才是真实,是烙印起源母河中的‘存在痕迹’。
起源母河滚滚向前,衍生历史,定义光阴,交织命运,包容存在与不存在,出现的与未出现的,正确的与错误的,被定义与不被定义的,是难以言喻的事物,唯有不坠王座才可观测到痕迹。
当然,也有人说,所谓的起源母河其实是一颗古树,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