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呼唤。

“杀！”

同时间，他仿佛看到金戈铁马，听到喊杀震天，像是降临到了一片战火纷飞的岁月，黑暗笼罩，万族难见天日，皆在抗争。

先民的祭祀音，正从那渭水尽头传来，虽然很悠远，甚至若断若续，但是却给人宏大与苍凉之感。

那是史前的呼唤，或许更为久远，极尽古老，不知道属于哪一纪元，那是先民的祈祷，亿万生灵的悲壮呐喊。

渐渐地，他听到了喊杀震天，遍地烽火，神光裂诸界！

有庞大而古老的虚影屹立，神圣尊贵，一举一动都带动着整片天地的变化，奴役无数生灵，统御无边疆域，是真正的帝王，无比强大。

哗啦！

渭水激荡，载着他冲入了尽头，光影交错，视野中出现了一片凄艳的红，像是无边无尽的火烧云，最后的夕阳残留。

这里没有生机，星空坍塌，漫天都是新生的混沌气，什么都被打穿了，没有谁可以不灭，高高在上的存在亦倾塌，坠落，已暗淡，不在被尊敬。

“姜尚！

！”

无穷高处，无数暴怒的大吼传出，震荡诸界，内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倾尽诸天星河也无法洗刷，高呼着一道名讳，种下了最为恶毒的诅咒。

“今日一过，世上已无姜尚，只有渭水长流。”

一道声音紧随其后的响起，分毫不让，勾勒出了一位白发男子的模样，身披先民服饰，周身有莫名的火光在环绕，但却是在燃烧己身，与他一同向前，直指无穷高处。

“几度策身成古拙；三番涉世反相嗔；此身未入万古梦，渭水安知有前身？”

悠悠之声回响，那道身影长吟且歌，带着几分洒脱，几分怅然，缓缓淡去。

惊鸿一瞥，李昱赫然发觉，那人的容貌，与自己颇有几分神似，非只是容貌上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