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没有系统学过,只是跟着傅渐沉学画了半年。
客人走了,傅渐沉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糖葫芦敲我的头,“别骄傲,人家那是客气,你画的很一般。”
我摸了摸头,难过的说我知道。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糖葫芦丢给我,自己又瘫在藤椅上抽起烟。
我一边吃着极少吃过的糖葫芦,一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直戴着一串佛珠?是谁送你的?”
傅渐沉白了我一眼,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回了一句:“关你屁事,小姑娘少打听男人的事。”
我不是想要打听男人的事,我只是……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
比如我听店里的人说他其实是墨氏集团老板同母异父的弟弟,比如我听说他一直为自己的嫂子做经纪人,画廊里挂的画大部分都是她的画,而且很快就会卖光。
这个时候他就会去找她要画,但每次都是两手空空一肚子的气回来,像个炸药桶一点就会炸,很是可怕。
可怕也无所谓,我想跟着他,跟着他学画画,我想有一天自己的画也能挂满这个画廊,为他赚很很多的钱。
如果他同意的话。
(4)
18岁的新春,与我相依为命多年的妈妈终究还是丢下我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还有数不清的债务。
傅渐沉好像跟那个人吵架了,气冲冲的回来,他问我想不想去国外学习画画?
我又一次毫不犹豫的回答:想。
傅渐沉帮我还掉了所有的债务,把画廊丢给别人,带着我去了巴黎学画画。
他为我租了最好的房子,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还请了非常好的老师教我画画。
而他,每天除了喝酒抽烟就是看着外面的天空。
看天空的时候,他总会摸着手上的佛珠,像是在想着谁。
他究竟是在想着谁?
有一次我没忍住问出口,他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