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移动,手里端着的酒杯几欲要捏碎了。
曲槐安一整晚都跟在谢庭西的身边,陪着他应酬寒暄。
她知道江让一直在看自己,但是她没有抬头去回应他的眼神,在谢庭西跟别人寒暄的时候,借口去了一下洗手间。
谢庭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曲槐安从洗手间出来,毫无意外遇到在外面等着的江让。
她像是没看见他,更不认识他的模样,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江让没忍住,扣住她皙白的手腕,声音从喉骨里挤出来,“为什么?”
曲槐安步伐顿住,没有抬头看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松手。”
江让没放,扣得更紧,又重复问一遍,“为什么?”
曲槐安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去掰他的手,“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江让的手被她扣开了,直接掐住她的肩膀,疾言厉色道:“你怎么能够嫁给谢庭西?你忘记了淮南是怎么死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抬头望着他,眼底蕴满雾气,“反正你现在事业顺遂,佳人在怀,我是去坐牢还是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安安……”江让咽喉一紧,面露难色道:“我那只是逢场作戏,我的心里有谁,你还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曲槐安摇了摇头,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滚下来,“江让哥,我真的不清楚。”
“我知道你是在生气你在拘留所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做。”江让深呼吸一口气,认真的解释道:“我那时候刚拿下尼泊尔的大项目,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我,即便我想帮你也没有办法。”
如果没有看到他和秘书滚床单的事,她也许会相信他的话,可现在……
他说的所有话,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她都不会在相信了。
“至于梁祯的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