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话。
问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进来。
她沉默不愿意说话。
对方便将她的沉默当做挑衅,甩了她一个耳光,又抢走了她餐盘里食物,让她饿着肚子。
曲槐安想要反抗,奈何对方体积庞大,加上还有五六个帮手,她根本就无从反抗。
时间久了,其他人都知道她好欺负,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烂泥。
抢她的被子枕头,抢她的食物和水,甚至是贱踏她的尊严。
在拘留所的第三个月,曲槐安就因为急性肺炎保外就医。
在医院整整住了半个月,整个人消瘦了一整圈,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羸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回到拘留所没有多久,她便被通知可以出去了,连同她进来时候被收走东西也还给她了。
曲槐安不解,问了放自己出来的人。
他也不清楚,只是说有人保释她了,目前她还不能离开墨城,可能随时会请她回来。
曲槐安第一时间反应就是江让保释自己出来的,但下一秒又觉得他不该这样做的。
离开拘留所,曲槐安就打车去了江让的别墅。
保安认识她,自然会给她放行。
江让的别墅用的是密码锁,当初带她来的时候告诉过她密码。
曲槐安自己输入密码,进入别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黑色高跟鞋,眼皮子猛然一跳。
女人的第六感使然,眼神望向了楼梯口,有女人的外套,裙子。
她拾级而上,看到主卧门口地上的黑色bra,脸色已经如死灰一般。
不过是想要亲眼所见,悄然无声的推开了房门。
空气中飘散来一股甜腻味,而在人前斯文有礼的男人早已化身为禽兽,沉沦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曲槐安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如两条蛇缠绕在一起。
甚至在心里默数着他能坚持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