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曲槐安听他提及自己的耳朵,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神情落寞。
“不想说可以不说。”谢庭西没有想逼她的意思。
“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她低垂着眼帘道,“左耳是被我妈打的,后来生一场病,右耳也伤了,不过还好能听到一些声音。”
谢庭西没有继续追问她的母亲为什么打她,究竟打的多狠才能让她的耳朵听不见。
视线落在她的右耳上,眸色渐深,不由的仰头亲了上去。
曲槐安一惊,侧过头捂着自己的耳朵,眼神惊慌失措的望向他,犹如一只迷路的麋鹿。
谢庭西拉下她的手,不然她会听不见自己说话。
“我们去做一个检查,要是能治就治,要是治不好,右耳也可以戴助听器。”
他说的是“我们”而非“你”。
曲槐安摇头,“不用了,治不好的,而且我也没有钱……”
“费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谢庭西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而是直接这样决定了。
他要治好她的耳朵,不管要花多少钱。
曲槐安唇瓣动了动很小声地说,“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我……”
话还没说完,谢庭西仰起头,这次吻上的是她的唇。
曲槐安想要推开他,但去推他胸膛的手被他扣住拉到身后扣住,倒显得像是她在拥抱着他。
谢庭西从来都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男人,能驱动他的只有金钱。
可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生出了浓烈的欲望。
他想要占有这个女人,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哭,看着她溃不成军。
曲槐安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谢、谢先生……”
声音软得像是能滴水。
谢庭西眼神欲色浓稠,恋恋不舍的轻啄她的唇瓣,“叫我庭西。”
曲槐安眉眸含情,贝齿轻咬着莹润的唇瓣,不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