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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呆的像木头时,男人已经起身将被子披在她身上,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病床。
谢庭西将她放在病床后,随之也在旁边躺下来了。
曲槐安终于回过神来,“谢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不是要谢谢我?”谢庭西侧身面对着她,因为病床很小,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分我半张床似乎更有诚意。”
“可是……”
她刚开口,男人就打断她的话,“放心,我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病人下手。”
曲槐安:“……”
再多说,就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谢庭西见她沉默,菲唇轻勾,“帮我把眼镜拿下来。”
因为只有一个枕头,让给了曲槐安,他是枕着自己的手臂的。
曲槐安犹犹豫豫片刻,还是伸手去取他的眼镜,指尖避免不了会碰到他的脸庞,而他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
温热,而缠绵。
她手里拿着的眼镜还没有放下,男人已经抑制不住的低下头吻上微白的唇瓣。
一寸一寸的掠夺,一分一毫的侵略。
曲槐安喘不过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含糊不清,“你说不对、对病人下、下手……”
谢庭西闻言,逐渐停了下来,灼热的眸光黏着她,声音很哑,“你勾引我的。”
曲槐安眼睛都瞪直了,“我哪有勾引……你。”
“唇瓣这么白,瞧着可怜,让人很想给它上色。”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说八道,“还不是你勾引的。”
“……”她垂下眼帘,说不过他,嗫嚅道:“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谢庭西没有否认,将她手里拿着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靠过来。”
曲槐安不肯。
“床这么小,要是摔下去我不负责。”
她还在迟疑,男人已经直接将她揽入怀中,有力的臂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