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再接受一段充满谎言和欺骗的感情。
沈轻白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不知道为什么亲耳听到她说出来,心却像被什么狠狠砸穿,空荡荡的像是回到了那年车祸的现场。
头晕目眩,窒息的仿佛快要死去了。
墨织云提步要走,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的唇瓣,抿动好几次。
想要说点什么,张开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墨织云没有侧头去看他,只是掰开了他的手指,声音微哽,“你的蔓蔓是死了,可我却一直活在你和陆鹤云编织的噩梦里。”
沈轻白握紧她手腕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
她转身离开的一瞬间,眼泪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沧溟看到她满脸的泪水,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手上的甩棍狠狠的砸在了旁边放着奖杯的壁柜上。
“砰”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沧溟站在一地的玻璃片中,眉头都没动一下,冷漠的啐了一口。
“你不配穿这一身衣服。”
车上。
墨织云低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又不远被沧溟看到,扭过头看向窗外。
沧溟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默默的把车子开回去了。
墨织云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眼睛已经红了,连鼻尖都染了一点红。
沧溟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什么都没说,转身要出去。
墨织云抿了下唇,沙哑着声音道:“我想喝酒。”
沧溟步伐一顿,回头对上她哭红的双眼,犹豫一瞬,“我去买。”
他买了各种各样的酒回来,墨织云连杯子都没有拿,直接仰头喝了大半瓶,又看向沧溟。
“你能陪我一起喝吗?”
沧溟二话没说,拿起瓶子跟她碰了一下,仰头就干了。
墨织云也继续喝。
两瓶酒下肚,在酒精的趋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