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渐沉眉心微动,“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觉得我狼心狗肺,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傅东升总是这么骂他。
许呦呦摇头,“只是觉得你和大白有些像。”
傅渐沉眉心划过一丝烦躁,“谁跟他像了!”
他烦白樱他们,也不喜欢墨深白,这世界上能让他看顺眼的人就没几个。
许呦呦没有说话,低头莞尔,有时候觉得他这桀骜不驯的性子很讨厌,有时候觉得他这样挺好的,不会被身边的人所累。
傅渐沉穿的是一件黑色字母t恤,露出线条好看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他手腕细,缠了三四圈……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许呦呦好奇地问,“你看起来不像是个迷信的人啊。”
傅渐沉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佛珠,左手下意识的盖住,扯唇漫不经心的回答:“戴着玩。”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只要她醒过来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她也不需要知道。
许呦呦哦了一声,“挺好看的,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串!”
“别人送的!”傅渐沉睨了她一眼,“你买佛珠做什么?也不怕亵渎了佛祖!”
“我怎么就——”
许呦呦开口,话说一边,墨深白走过来,“该回去了。”
话是对许呦呦说的,声线温柔。
“我先回病房了,回头见。”许呦呦跟傅渐沉告别。
傅渐沉颔首,桀骜不驯的神色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墨深白弯腰将许呦呦抱起来,小心地放轮椅上推着走,全程没有给傅渐沉一个眼风。
仿佛他就是个空气,不存在。
许呦呦低头看着怀里的花,“这花还挺香的。”
墨深白淡漠的扫了一眼,“你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买。”
许呦呦笑着说好。
傅渐沉坐在长椅上,侧头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