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般温暖炙热,而是冰冷僵硬,犹如冰锥。
“两巴掌换她十年牢饭,我不亏。”
比起梦里惨烈的状况,这两巴掌的代价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墨深白眉心蹙起,反抓住她的小手,声音沉静无波,“先去医院。”
***
医院。
护士拿来冰块让她敷脸消肿,又打开药膏给她手腕上药。
“我来。”墨深白接过护士手里的药膏,在病床旁坐下。
护士很识趣拿着托盘离开了。
墨深白挤出白色的药膏在指腹,轻轻地在她的手腕上打圈按摩。
许呦呦看着他峻冷的脸庞,在医院的白炽灯光下显得有些冷清和漠然。
她不安的咬了咬唇瓣,小心地问:“你生气了?”
墨深白动作顿了下,抬头幽暗的眸子盯着她,紧抿的唇瓣轻启,“你梦到了什么?”
许呦呦心尖一颤,抿着唇瓣没回答。
她不说,墨深白也猜得出一二。
“跟我有关!”
许呦呦就知道隐瞒不了他,轻声道:“梦里傅宁绑架了我威胁你,你为了救我受伤,流了很多血。”
“所以你就瞒着我策划这一切。”墨深白薄唇轻启,声音夹杂着寒意。
许呦呦与他对视,缓缓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警察来的不及时,如果刚才那一枪没打中,你会怎么样?”
她劫后余生,墨深白不想对她发脾气,但一想到傅宁拿刀要刺向她的时候,那些烦躁暴戾的情绪就像失控的野兽破笼而出。
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告诉他,依赖他,让他来解决。
可她偏偏选择最危险的方式,独自去面对傅宁。
许呦呦被他紧绷的神色吓得一颤,嗫嚅道:“我、我有跟沧溟学习几招,我能保护自己……”
话还没说完,墨深白倏地起身,低头眸如利刃的盯着她,用词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