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了。”墨深白眸色一沉,语气都冷了几个度,“这辈子你要么是墨太太,要么是墨深白的遗孀。”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除非他死,挂在墙上了。
许呦呦眼眶一红,悲痛欲绝,眼泪还没掉下来,耳畔就响起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许呦呦,我是有多差劲,才会让你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
“我明明那么爱你,爱到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