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清脆的响,或远,或近,伴随着接踵而来的‘噗通’声,周围的叫喊似乎是越来越少。
他的身后,一个人影攀上了山顶......
那个身影很瘦小,穿着大秦军卒的轻薄甲胄,手里握着一根平平无奇的黄杨木弓。
只见这人轻描淡写的自背后箭筒取出一根箭,然后挽弓、搭箭,松指......弓弦很悠闲的弹动了一下,发出嗖的一声。
只有声音,看不清箭。
但是一根箭确确实实的划开了面前几十米的距离,呜呜凄啸着,钻进了某个马贼的后心,然后觉得不尽兴,又往前挤了挤,直到箭头从前胸钻出来,让这细小的伤口崩出点血,才心满意自的停下。
继而是下一箭,又下一箭......
那人就像是重复播放的画面一样,稳定而缓慢地一箭一箭射着,弓弦的嗡嗡声和羽箭的破空声连绵起来,如同丧奠时催命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