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百姓,良心何在?”刘辛大声呵斥道。
黄昼听了丝毫不为之所动, 他淡淡的看了刘辛一眼:“这么说大人这官印是用不得了?”
“官印,那是为民某生的官印,不是用来压榨百姓的。你作为蜀郡主薄能说出如此之话,真是愧对你这一身官服了。”刘辛看着黄昼讽刺道。
“大人既然如此说, 下官这主薄却是做不下去了。以后这太守府之事在下却是做不了了!”黄昼顺着拿出自己的官印放在刘辛案桌上。
“这应该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刘辛拿过官印对黄昼说道。
黄昼这是为了保身才放弃主薄之位,而刘辛拒绝世家的要求,这便是已经与对方对上了。
“来人!”刘辛对屋外亲卫说道。
“把这黄昼送来的【赋役令】张贴到成都县四大城门外,就说本官不同意用印,黄昼弃官而走!”刘辛对亲卫说道。
“是,大人!”亲卫那可竹简下去。
刘辛这做事方法可算是极端,直接没有给对方回旋的余地,这是逼着对方向自己下手,可是刘辛会怕他们吗?
到了第二天,成都县所有百姓都知道,太守府主薄黄昼被刘辛收回了官印,他们的太守不同意百姓去兵营修造军械,也是不同意给世家建造房屋,很快有人就传开了刘辛在幽州的事迹,很多蜀郡百姓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太守大人这么厉害。
有一些百姓却是注意刘辛治下百姓从不服徭役,不交任何苛捐杂税,开始有人希望刘辛能够在蜀郡也这么做,而这个时候暗地里有许家的实力,说道这里很少有人敢继续说下去。
六月二十五日傍晚,刘辛出城来到据点,看到有骑兵到了据点,他告诉刘辛大部队已经进入成都县范围,明日下午就能够到达。
成都县的舆论在他大量金钱的作用下,正在一点点向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