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食摆在了正屋的方桌上。
阮凤带着五岁的果哥儿有些拘谨的坐在一旁,席天地倒是很不拘小节,一撩衣裳下摆就直接坐到了桌前的长凳上,看着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的五菜一汤眼睛直放光。
除了席天地点的红烧鸡块,麻辣兔子肉,还有一道炒青菜,一个醋溜豆芽,一个麻婆豆腐,并一个蛋花汤。主食是阮明姿先前烙在锅边,同红烧鸡块一道做的苞谷饼子。
每道菜都家常的很。
鸡跟兔子都是自个儿养的,青菜是院子里那方菜地里种的,别看这会儿是寒冬腊月,阮明姿特特搭建了一个类似于后世保温大棚的小东西,专门来护着那些青菜。
至于豆芽跟豆腐,则是隔壁齐大娘送来的。另外齐大娘还拿了一大块腌渍的腊肉,只不过今儿中午荤菜做得够了,阮明姿便没切,拿绳子把那腊肉给栓了起来,吊挂在了灶房的房梁上头。
她打算回头跟阮凤说一声,在这住着的时候,正好拿来吃。
阮凤脸上还有些局促,阮明姿为了缓解这局促,在饭桌上细细的问了席天地关于严山病情的一些注意事项。
席天地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再加上阮明姿这红烧鸡块烧得极合他心意,他看了有些局促的阮凤一眼,很给面子的在吃饭的间隙,把注意事项都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阮凤全神贯注的听着,慢慢就把那点拘谨跟局促,都丢到了脑后。
这顿饭倒吃的无比融洽。
先时孙大夫大概是在送药的路上,听了村里人的话,直接把严山的药送到了这边。
席天地为了稳妥起见,阮凤给严山喂了药后,他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给严山把过了脉,确定了没什么大问题后,又把孙大夫拉到一旁,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话,把方方面面都交代过了一通。
听得孙大夫直点头。
阮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