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跟酒鬼讲道理,真愿意浪费口舌。
好在,蓝琪大约是听懂了,还给了她一个回复,“嗯”了一声。
客厅没开灯,蓝琪在门边脱鞋,半天也脱不下去。
醉酒的人没有平衡感,四肢不协调。终于弯腰把鞋脱下来了,却差点把自己绊倒。
月月在旁边赶紧扶住他,看他踉踉跄跄、晃晃悠悠的样子,就将他的胳膊擎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进屋。
“没事,我没喝醉。”
听听,还嘴硬呢!
月月:“明明喝多了,偏说没醉,怎么和我爸一样?”
蓝琪笑了,“嗯,一样,那你得给我升辈分,叫我干爹,或者叫我蓝叔叔……”
神马?月月的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
古尸姐可是很严厉的,直接斥责道:“胡说八道,我看得拿胶带把你嘴封上!”
这是学校里老师最常说的话,月月脱口而出。
蓝琪邪坏一笑,“想封我的嘴,有更简单的办法呀!”
月月不懂这些,还问:“什么?”
蓝琪转过头看,酒意浓重的气息靠的更近。
他醉的糊涂,但看清月月时,后面的话终是没再说下去。
她很干净、很圣洁,蓝琪不想与她开这类玩笑。
扶到床边,蓝琪重重的坐在床上,糊里糊涂往后一躺,“砰”脑子磕到了床头上。
月月听这一声闷响,磕的不轻,看见他捂着右边的额头。
她本能的关切,靠近俯身查看,“磕到了,疼吗?”
触碰到他的手,触碰到他的头发。
“妹妹,别这样,哥哥不是正人君子。”
这句话月月听懂了,她穿着吊带睡裙,虽然宽松不暴露身材,可毕竟靠的这样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他也能闻到她身体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