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
今天她来申公府,决定彻底摊牌。
为了和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一半产业。
但是现在。
很明显是芈氏和朝廷联手对申公家族进行讹诈。
如果她卮梵提出和离,那完全是火上浇油了,甚至是落井下石了。
她卮梵……不愿意做这样的小人。
她卮梵,清白,高傲,不屑有此下乘之举。
“并非如此,我告辞了!”然后她自己起身。
临走的时候,她看了无缺一眼。
她觉得自己非常可笑,竟然恨这个男人恨了八年。
这个男人如此荒诞,浅薄,无知。
当年给傅采薇做舔狗的时候如是,今天亦是如此,随随便便就败掉了家族的三十艘大型战船。
这个申无缺知道三十艘战舰意味着什么吗?或许对于他这个浅薄之徒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数字吧。
顿时间,她又觉得申无缺很可怜。
无知的人,都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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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敖,穆红玉,无缺三人简单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谁也没有谈即将到来的学城大考,也没有谈这三十艘战舰之事。
还没有吃完,穆红玉就将申公敖赶走了。
她拉起裤管,露出小腿,上面的伤口很多已经痊愈了。之前可是腐烂多处,深可入骨的。
接着,穆红玉望向无缺的目光,带着一丝丝促狭。
“明明是你给我治的,却让你父亲撒谎说是南蛮的某个医生,真当我糊涂啊。”穆红玉笑道:“很多人都说你荒唐可笑,但是在我心中却只有一个感觉,我儿和我贴心了,女人的感觉不会错的。”
“我也收到孤山别院的来信了,说当时情形非常紧急,若非你站出来,鸠摩冈夫妻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