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余神拱手。
盛装的妇人几欲垂泪,叹道:“当家的去得早,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什么主。”
她还记得当年从东岳嫁过来的光景。
巫融倒是相敬如宾,可是过分的生疏了。巫融三千年来一直忙于政务和地府建设以及阴天一统连小小的儿女私情都容不下。
她也没有什么办法,知道自己是东岳联姻的工具,可是这并不是她所愿。
是近乎于哀求的,她问巫融能不能给自己留个依靠。
没有孩子,让她如何在错综复杂的势力中自处。
她还有绵长的寿命,又不兴道侣殉葬,于是才有了孩子。
也就只有一个而已。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妇人怔然看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高大修士,身着黑红法袍,兜帽摘去,赤发随意的披散下来,轮转的紫色重瞳中饱含情感,真挚的说道:“弟妹,你受苦了!我那师弟是个干实事的人,冷了你和孩子。”
“莫怕。”
“我不是来争抢地府之主的位置。”
“阴天子的宝座,除了侄儿,没人能坐!”
“我保证!”
“师姐……”这双手很粗糙,像是从未修缮养护,却意外的令人感到安全。
感受着大手传来的温暖妇人不禁潸然。
她这位置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娘家人有小心思,夫家人又死了,还不如寻常人家来的快活,至少还能有琴瑟和鸣。
她现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孩子。
生怕自己的孩子再没有任何价值,出现什么意外。
多年来一直活的提心吊胆。
这是她多年来唯一感受到的温暖。
来自那位远在万法宗的师姐。
“待我查明真相,找回父亲,为你们撑腰!”惊鸿拍了拍盛装妇人的小手,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