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范围内,他一旦率领冥族大能出手,就算真的斩杀了地府之主怕是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罢罢罢。”
凶伯珅做为族内的二长老,要以大局为重。
“道友。”
“这件事都到此为止吧。”
凶伯珅眼看已经无法阻挡只能松口。
涂山君颠了颠手中的潜藏着颜花生神魂的炼宙炉,瞥向凶伯珅:“你叫她出来,我有点事问她。”
凶伯珅胡子眉毛飞杨,一双暗色运转大神通的眼睛发出两道神光,冷喝道:“道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铿!”
像是松鼠在敲成熟的坚果。
涂山君屈着带着几分青苍的手指。
紫黑色椭圆形的指甲点了点炼宙炉,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很给冥族面子。没要他的命。道友莫要不识抬举。”
凶伯珅吹胡子瞪眼,沙哑道:“冥族愿意将临海城割让给地府。”
涂山君蹙眉,沉声说道:“你们当然应该割让临海城和潮州,不过那是在谈判桌上要讲的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问覆海壶的器灵。”
凶伯珅思虑再三,还是召回潜入冥河的凶间尊。
飞身携带覆海壶而来的凶间尊愕然,他着实不曾想到长老会是这个意思,可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想问什么?”凶间尊看向对岸的涂山君。
他也不再遮掩自己的狼狈。
败就是败,再怎么维护也无用。
凶间尊也没有埋怨冥族长老没有出手,是他自己得到机会却没有把握住。
大道路上怪不得任何人。
要是让他重新选择,他依然还会这样做。
如今不过是愿赌服输罢了。
抬手,行法,招出覆海壶器灵。
覆海壶器灵一袭长裙更显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