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已经吐血甚多。
说了这么一圈,最后看向涂山君,露出笑容:“你我兄弟征战了多年,今日倒也算功成名就。当年你我初识,为共商大事,共创宗门,才领师弟入门。”
“我当然知道兄弟是为了当年一诺。”
“我也未尝没有将兄弟绑在战车上的想法。”太乙笑着说道。
涂山君开口说道:“是相互成就,若是没有师兄你的命,我的大道是无法延续的。”
他早就知道,没有幡主延续大道,他的路就走不通。说是为了当年的诺言也确实对,但同样是多方考虑过,并不是脑子一热就拜入宗门。
太乙摆了摆手:“客套话就不说了。如今我寿命无多,已不陪师弟征战,接下来的路,师弟需要自己走。”
“君是纯粹的修士,修道之才,十倍于我,哪怕是垂云尊者也不及师弟。”
摆出一张矮桌,太乙盘膝坐下,示意涂山君也落座。
接着为涂山君斟酒。
“我走之后,师弟莫要局限自己……”
正要继续说些什么。
只听吧嗒一声。
鲜血顺着嘴唇落在酒樽,绽放成血花,让原本琥珀色的灵酒染上了一层绚烂的红色,太乙愣了一下,淡然一下仰头饮尽。
“我走之后,势必会有危机加于师弟之身,必要时,可弃车保帅。”
此言落下,太乙的脸上浮现了一道裂痕,双眸却不见有任何动摇,咬牙说道:“宗门固然重要,若是若连性命都没有了,要宗门又有什么用处。”
“我走之后……”
嘎嘣。
原本只有一道裂痕,现在则像个瓷器似的龟裂成无数块。
涂山君刚要展开护体罡气就被太乙拒绝。
“我终究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吗?”
太乙抬起了手,回转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