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之广绝不是三两人可以诉说清楚,但,此举同样是为了杜绝宗门女弟子成为他人鱼肉的对象,既然已成为太乙宗的弟子,那就应该得到宗门庇护。
太乙点头同意了这件事。
于是拆分了此业,转给元道盟和丹盟、器盟,他们也乐于接受。
不过让太乙感觉奇怪的是,他好像并没有理解涂山君的意思。
蓦然回首间,就在那一刻,在太乙眼中,涂山君的脸看起来变得很是冷硬,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雾,唯有一双在雾气中闪烁的猩红鬼眼。
择人而噬!
他突然有点看不清师弟的脸。
明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按理说,整个星罗,他该是最了解涂山君的人。
却好像在那时候,他像是初次认识。
从那之后涂山君出现的时刻也越来越少,不是在丹峰打坐炼丹就是撰写经文教导弟子,不过问一切俗务。太乙没有要求,他每天事务繁忙的恨不得将一天劈成两天来用,直到今日,六十年后的今日。
玉官殿外,身着乳白色法袍头戴三珠花冠的儒雅的中年人再次咳嗽,手帕已完全被鲜血浸湿。
他的脸色很苍白,殿内的青铜灯飘摇不定,不见呼啸的风息,唯有淡淡的烛影在灯火的交错下闪烁不休。
“咳,咳咳……”
太乙没有看向手绢,而是看向手掌,手背出生长出细小的绒毛,土黄色的绒毛比汗毛要粗粝许多。
他凝望许久才翻掌落下,伴随着法力闪过,手背处的绒毛迅速消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吧嗒。
赤脚步入后殿。
来到祖师堂。
长殿通明。
两侧铜灯镶嵌在高柱上,整洁光亮,看起来一尘不染。
祖师堂内只有一尊白玉像,朦胧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哪怕是仔细盯着也会感觉从中看到男女老少,根本没有一个具体,这尊白玉像就是他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