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道友受伤不轻,我担心他们的安全,这才同意离开遗迹。”
“……”
“说来我们并没有前往遗迹中央。”陈丹明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因为顾及火云宗修士,他们并没有往遗迹的中心去,所以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其实我有个想法,道友何必问我们呢?真正知道遗迹情况的肯定是火云宗修士,他们总有人愿意跟道友说说当年的事情。”
敖霜拱手,再询问:“道友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就是那三位道友有没有不一样的。”
“要说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应该是太乙道友的伤势太轻了,我原本以为他是最弱的,没想到他的伤势最轻,对遗迹看起来也比较熟悉。”
“他看起来很寻常,但是神色表现却并不从容,整个人很阴郁。对了,我怀疑御兽宗的道友得了好东西,不然为什么伴兽死了他看起来并没有太伤心。”
“金鳌宫的黑兕道友最平静,他隐藏的最深,我们找见他的时候,他像是从遗迹中央往外走。”
“还有哈,当时有三位道友最先出手……”
“……”
离开元道盟的敖霜心事重重,他问了一圈,竟没人知道遗迹中央的事情,不说听到有关于老祖的消息,就好像没有见过他们的老祖。
这也是最奇怪的事情。
返回东海。
东海城。
一位看起来年岁年长的老修士,耷拉着眼皮:“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叔父,侄儿走访了那九家宗门,得到不少消息,但是他们都有所隐瞒,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像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听到老祖的消息。”
“是所有进入到遗迹的人都这样的说辞。”
敖鸠山微微点头,说道:“他们不可能没有听说或是见过,火云宗那边得到的消息是,当年老祖重伤守在门口,还为他们直了路,之后的事情‘那位’并不知道,他随着众多同门一块进入遗迹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