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公婆又看了看那不远处手持长剑的苗夜莺,旁边还有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在不住磕头。
“小姑子这是干什么,难得团圆怎得要动刀兵。”
苗夜莺的大哥扬起手掌狠狠的一巴掌打过来,将自己老婆打的像是个陀螺似的转动起来,他那是又气又不敢轻举妄动,咬牙切齿的说道:“去,把小宝喊来。”
“你……你打我?!”
“快去!”
对上自家丈夫那宛如勐兽般的凶戾的目光,大房家的夫人当即偃旗息鼓,赶忙往身后的厢房跑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丈夫要发这么大的火,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动刀兵,但是现在不需要明白,只要按照丈夫说的做就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睡梦中的孩子抓来。
二房也是如此。
苗家大房二房以及仆从下人护院的丁从加起来上百人,全都簇拥而来,呼啦啦跪到了一大片。
就连苗伯业和二房的当家苗仲业也跪在地上。
“夜莺,是苗家对不起你。”苗家大哥跪在地上拱手说道,说着伸长脖子道:“当年的那件事总要有人来承担,我们不及你拥有灵根。”
“男丁根本就卖不出去,也不值多少钱。大妹小妹本身就不出众,最多也就三两银子,根本没法子让全家人活下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既然你回家了,大哥就在这,你斩我头,以泄你心头之恨!”说着苗家老大引颈就戮,全然一副要给苗夜莺偿命的模样。
二房的显然没有老大那样的硬气,只能不住的恳求说话,言说自己的孩子,又说这些年家里发展,还有平日里父母对苗夜莺的思念。
“夜莺啊,我们也很自责。但是现在好了,你回家了。”
“回家就好。”
涂山君冷笑不语。
若是当真为当年之事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