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神树上。
这一击,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这很像他当年初次修行观想法,但是又有不同,那是脑袋里的昏沉,而这一次却是由外到内的疼痛。
就连自己的身躯都好像下一刻就会随之散架似的。
灵树树枝将他托起来,迷糊的睁开双眼,眼前依旧模糊,看到的是一片血色。
就连天地都好似在旋转着。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一阵刺痛。
脑门的位置已经完全凹陷下去,最坚硬的头盖骨都碎裂成三块,细小的碎渣勉强维持着。鲜血如泉涌,流淌过他的眼睛,也打湿了法衣。
他这才明白为何会有血色的视线,原来是血。
“那是……什么?”
此时,金奎已经无法多想,召回宝镜的霎那人已经化作流光飞逝。
独留下法域和被困在法域内的涂山君。
涂山君的鬼手托着一件黑色印玺。
再次丢出。
“嘭。”
一击凿穿法域。
印玺去势不减,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追上了飞遁出去的金奎。
金奎回头一看,那熟悉的黑色光芒又出现了。
不由吓得亡魂大冒,七魄升天。
赶忙祭出宝镜抵挡。
铛!
连人带宝镜被砸飞出去,法宝的冲击让他长喷鲜血。
再爬起来的时候,胸口已经完全凹陷下去,披在身上的法衣早成了血衣,发冠丢失,披头散发,早没了最初的宗师威仪,全是一副狼狈像。
“还没死?”涂山君略微惊讶。
“你逃不了。”
“我在对你宗门大阵动手的时候,已经布下大阵,如今的我们正身处大阵之中。”
摸到阵法边缘的金奎停下身影,转头看向涂山君,他本想哀求,但是那杀意实在太锐利,那告饶的话语也重新咽了下去。
收拢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