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精致,又因为材质的关系带着古朴大气。
一盏幽幽古灯,驱散寒暑,宛如春风拂面。
涂山君看向那身着紫色官袍的老人。
苍苍白发扎的一丝不苟,双目炯炯有神,丝毫不见阴翳和黯淡。一点都没有老人该有的蹒跚和臃肿,那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要足上不知多少倍。
衣着比之大官还要讲究,看起来是官袍,就是不知道哪朝的官员。
大良的官,涂山君见过,不是这样的服饰。
老者带着笑容,将手中羽扇放在桌上。
“骚包。”
这是涂山君的第一印象。
哪有人会这样穿,而且现在才初春,更不需要羽扇,这东西不离手,多半就是为了装逼。也不排除那是件随手的法器,修士的法器千奇百怪,并不是所有修士都会炼一口飞剑。
不过不承认,眼前这位老者的气息平稳,修为高深。
“麻烦。”
“阿弥陀佛,还未请教施主名讳?”和尚率先开口。
登上车架的马陆呆愣霎那,脱口而出道:“聂老?”
被称为聂老的老者微笑着冲着马陆点头示意,随后向着和尚和道士拱手道:“在下高平府府君,聂权九。”
得知此人真实身份之后,觉法更觉得惊诧。
他听说过高平府府君,但是现在他们见面的时机却和想象中的大为不同,甚至说是完全和设想的背道而驰。
“小僧白骨寺觉法。”觉法虚合双手,道出了自己的跟脚来历。
“老夫听说过您,白骨寺,觉法大师。”
涂山君不由得看了和尚一眼,听聂权九话中的意思,觉法好像还挺有名的。
不过,聂权九的目光很快就挪到了赤发道人的身上。
“涂山君,野狐禅一个。”
听到赤发道人说自己是野狐禅,聂权九不由得笑了起来,旋即说道:“道长的跟脚老夫看不出,不过其中有几大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