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法的小妖停了下来。
他们过了长长甬道,到了牢狱的门口。
结实的木桩钉入地下,土石堆积成长着青苔的高墙。
解开觉法脖子上的枷锁,却并没有打开镣铐,将人往前一退道:“劳烦狼兄伸手,将这位关进牢去。”
守门的老狼上下打量了一番觉法,褶子堆成犯愁的模样:“都已经够挤的了,怎得还往里塞人?”
半披挂的妖怪撇了撇嘴:“害,还不是犀大将吩咐的,老狼你要是有牢骚可以去问问犀大将。”
着短衫的狼妖嬉笑摆手道:“俺可不敢,那是山君的舅子。”
“也不知道犀牛精如何生出那样貌美的妖精。”
“俺要是有个这样的妹子,也送去给山君当夫人,混个什么大将来当当。手底下管着几百小的们,那真威风。”
“别想了老狼,你这丑怪就是有妹子,长相定然也差不多。”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
闲聊片刻,该是想起了正经事,狼妖又叫来了几个看守牢房的妖怪:“将他丢进去。”
“狼头儿,这妖鬼弄到哪个牢房?”
“空着的那个。”
抬头看了一眼时辰,应当有个戌时,赶忙吩咐道:“将饭食催促送去,要是牢里的那些宝贝死一个,俺通情理,山君却不会,定然会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盛酒。”
“狼头儿哎,兄弟们可不敢耽误这件大事儿。”穿山甲迈着短腿顺着一侧的通道钻入伙房。
既然有人去催了,身旁的蛤蟆精就负责押送觉法。
刚进牢房,光线肉眼可见的暗了下去。
别在横梁上的油灯烛火幽幽。
毕竟是戌时,牢房也没有大的口子可以引进光芒,也就只能靠着油灯。
只是,牢房内的温度照比外面却高了不止几个温度。外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