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曌摸着下巴,白煞属狗皮膏药,咋不走呢?
殊不知,他琢磨着人家的时候,人家其实也在琢磨着他。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咋能随意进进出出幽界!
“哧熘——”
他,再次启动《遁空术》。
举着铭旗的纸人激动莫名,乐器队的音乐更加诡异可怖,灯笼的颜色瞬间稠红无比,定格半空的纸钱,飞速飘落。
“哧熘——”
人,又双叒走啦。
“......”
之后,它们彻底疯了。
“我进来了!”
“我出去喽!”
“我又进来啦!”
“我又出去了。”
铭旗上的【贝】字来来回回,折腾几十遍,愣是写不出来。纸钱飘飘落落,跟dvd卡碟一样,一卡一卡的。
队伍前方的灯笼,像是ktv的灯光一样,一闪一闪。最惨的当属乐器队,滴滴哒哒...滴滴哒哒,两个音调,来回吹个不停。
最后方宛如长龙一样的队伍,哭泣声断断续续,经常起个头便立马断掉。搞得情绪,不是很到位,几十次下来,本来声情并茂的哭丧,活生生搞成刚入行的半吊子假哭。
“哧熘——”
着名狠人折腾大约一百多次吧,终于熄灭玩心,站在一里外,停留许久。
铭旗上,【贝贝贝贝贝贝贝......】,一连串写下数百个【贝】字,占满旗帜的空白处。乐器队貌似没啥力气,诡异的音调有些有气无力。
零零散散的纸钱,仿佛积攒一大波,哗啦啦往下飘。至于前方提着的灯笼,勐然爆发出无比耀眼的血光,几乎照亮半边天。
好似雇佣而来的哭丧队伍,情绪不咋饱满,只是铆足劲哭。好像接了个大活,不往死里哭对不起给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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