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在天香楼订了他们家最好的席面,请您务必赏脸。”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跪了下去。
似乎是在说,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儿我就一直跪在门口。
“行吧。”
他贺某人能说啥?
只能无奈点头,应了下来。
“幼,想不到我范某的徒弟,行医不久就有病患登门拜谢。”玉芝堂前的两个人,闻言转头望去,只见范钟笑吟吟从马车上下来。
周洪见到来人,尴尬且勉强的笑了笑。
“今天许你一天假,跟他去吃酒吧。”话音落下,老范迈步走入药堂。
“恩人,请上车。”
六合门大师兄如蒙大赦,忙不迭把人请上自己的马车,二人赶往天香居。
大早上,酒楼很清冷。
倒是店门口的伙计很热情,满脸堆笑的将二人请上三楼内的雅间。
“恩人,感谢的话,我不多说,全在酒里。”
言罢,姓周的连干三碗。
“呼——”
侥是习武之人,亦是辣的张口吐气。
他个人对于贺曌的感谢,绝对没有任何虚情假意。下面那根东西,每次只能用几秒,对于一个不缺钱、样貌平均水准之上,且有一定江湖地位的人来说,简直是毁灭性打击。
如同权倾天下的大太监,银钱富可敌国,权利大到能够操控皇帝的地步,又有什么意义?
“按理来说,需要半个月的修养,你......”
余下的话没往下说,周洪马上解释起来。
“自从我回去歇了一宿,每顿饭必吃两根山参。您猜怎么着?两天之后,那股虚弱感彻底退去。正好同门请我去画舫,然后我没忍住就去了,嘿嘿。”
“......”
胆子真大!
万一没有彻底恢复,再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