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师公、师祖......”
他冲着灵台上十几个牌位,依次跪地恭恭敬敬叩首。
“今日我收下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弟子,曾令咱们头疼无数次的《杂病论》,只是翻看一遍而已,便能通篇记下。”
“跟人家一比,感觉自己像是个废物。同时,我很欣慰,终于有个像样的衣钵传人,能够继续将本脉发扬光大。”
“呜呜呜......”
说着说着,他泣不成声。
老范一夜都没回房睡觉,反而是在祠堂絮叨了一宿。
若是牌位们的师父、师叔、师祖等人在天有灵,肯定会冲出来给他几个大嘴巴子,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活着的时候不安生,死了之后偶尔还要受到骚扰。
老人家倾诉一夜,趁着天刚蒙蒙亮,偷偷摸摸回屋。
第二天,贺曌的生物钟敲醒了他。
于仆人的服侍下,穿衣、洗漱完毕。
前往大堂的路上,听到了几个下人之间的闲聊。
“听小春说,昨天晚上祠堂好像闹诡了!”
“啥?不可能吧。”
“嗨,我能骗你吗?据说,她半夜去厕所,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小春向来胆子大,她顺着声音赶了过去。结果发现哭声,是从祠堂里面传出来的。”
接下来他没有听,闹诡是不可能闹诡的!
如果大型模拟场景有诡的话,按照模拟器的尿性,没等几天就有脏东西找上门,一口气把某人给game over了。
所以,他敢对天发誓,肯定没有诡!
这只是一个以武学为主的模拟场景。
抵达大堂,范钟面容略有疲惫的坐在主位上,冲着左手边一指,示意食饭。
至于眼高于顶的范嫣,可能是昨天的气,到现在还没消,里面并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