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等待明日启程。”
“喏!”
贺曌领着人,开始砍头,顺便使用石灰硝制。
这些东西要呈上去,少了可是要治罪的。
片刻,甲胄带血的玄甲锐士进入宅邸,汇报战况。
“大人,清河民兵死伤大半后退了。”
“我们追是不辶......”
话未说完,武教头挥手打断。
“进来休整吧,该头疼那些游兵散勇的应该是宛城的地方官。我们只负责剿灭高家,其余的一概不管。”
灯笼亮起,高府重新变得热闹起来,可惜却换了个主人。
待到武教头安排好明暗哨、巡逻布防,总算松了一口气,开始坐在厅堂内撰写公文。
另一边,贺曌自茅房返回偌大院落,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啃着干粮。
“热水来喽!”
甘平这小子拎着个大桶,桶内散发着阵阵热气。
“别挤别挤,刚刚你们几个不是喝了一碗吗?滚一边去,让没喝的兄弟们过来。”
一些军汉见此,只是憨厚的笑了笑,然后让出身子。
毕竟甘平的亲爹是清宁伯,他的话多少管用。
“吃饱喝足的,该换哨换哨,该巡逻巡逻。别他娘的赖在原地偷懒,大家谁不累?”
“甘公子敞亮!”
一群人跟着起哄,刚刚吃完饭的军汉们,臊的立即逃也似的跑了去换防。
贺曌望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众人,丝毫看不出这帮人刚刚见血不久。
“曌哥,来碗热水去去寒气。”
甘平拎着桶,自其中舀出一碗递来。
“谢谢。”
“嗨!咱们兄弟谁跟谁,不要说谢字。”
贺曌接过水碗,正要饮下时,死亡的寒意瞬息之间笼罩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