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重重跪在地上。
看着凤逍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剑戳进了自己的胸膛,炎颜呆了呆,讷讷地说:“我刚才说快点,不是指这个,我的意思是让你驱虫。”
凤逍遥已经说不出话,握住剑刃的手缓慢搅动了一下,眉终于皱起来。
炎颜也皱起眉。
光看着她就觉这个动作疼得慌。
这男人模样生得漂亮,却生了一副铿锵铁骨,不输阿桂钢铁硬汉的那种。
其实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为其疯狂到舍身忘死。
可惜了。
吨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扬起脸看向炎颜,拿眼神问:喷嚏还打不?
炎颜静静地看着凤逍遥,什么也做不了。
??围剑宽得跟盘子似得的剑身,被凤逍遥慢吞吞地一点一点从身体里往出拔,带出他左胸膛一块完整的皮肉。
皮肉后面,是一颗还在跳的心。
只不过是黑色的。
现场没人再发出动静。
那些刚才还对吨巴喊打喊杀,义正辞严的修士们,这一刻全都屏着呼吸,看着凤逍遥的眼神都有些发直。
??围剑剑尖儿抖了抖,把从自家主人腔子里剜出来那颗黑色的心脏甩进凤逍遥手里,剑身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自行回归他脚下的剑鞘。
赌气似的熄灭了全部剑气。
炎颜的目光自凤逍遥手上的心,转回到他的脸上。
“其实用不着这样。你这污染的只是一颗心,弄干净容易的很。”
“之前昕竹身体里都灌满了,我都给她弄干净了。”
炎颜这会儿的口吻像个外科医生。
凤逍遥在她眼里,像个被细菌感染的病患。
凤逍遥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心脏上,眼睛里全是好奇,好像找到一个有意思的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