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更是长身跪着一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出。
炎颜平日里虽爱同大家玩笑,看起来一点宗主架子没有。
可她要真是恼了,甭管商队还是宗门,威慑力妥妥的。
整个宗门,就毕承一个没跪。
毕承了解自个儿师父,他师父跟别人师父不一样。
师父生气的时候光跪根本没用,并且师父最讨厌人动不动就跪。
师父关注的是能不能解决问题,光跪又解决不了问题。
毕承觉得大伙儿有点委屈,走到炎颜身边,小声劝:“师父,师弟师妹们也是一片好心,您就……”
炎颜凤目愠怒,瞪着毕承:“好心?好心遇上危险能救命不?”
“你这会儿看他们委屈了,替他们求情,等一时遇上了大麻烦,你能护得住你这些师弟师妹?”
“身为大师兄,不从大处着想,空怀一腔妇人之仁,如何成事!”
毕承立时把身子绷地笔直,语气铿锵:“师父训的是!”
“徒弟知错了,徒弟不帮着师弟师妹们说话了,师弟师妹们不听师父的话该罚,师父深谋远虑!师父高瞻远瞩!师父说的都对!”
“噗——”
毕承一开口,虞昕竹和月雅三个就憋不住笑起来。
虞昕竹拍着毕承的肩膀,笑的止不住:“我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毕承你为啥能一直跟在炎颜跟前,能当白雾殿的大师兄,你可是把你师父的脉门摸地透透的!”
毕承知道炎颜这会儿是真恼,不敢像平日那样皮,低着头不敢说话。
炎颜不搭理跪了满院子的众人,转身就往外走。
“要不都带上吧,也无妨!”
炎颜停下脚步,转回身,这回她看向的是沉煜云。
因为开口的人就是沉煜云。
沉煜云神态平和,显然他并不是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