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探看小阁主的病情。”
虞颂微微颔首,看向炎颜的目光更慈和:“小女自钜燕堡之行回来后,将她同你的交往详细说与我听,并讲述你在钜燕堡诸多义举。”
“竹儿极少服过谁,却对你赞不绝口,此番你来看望她,她必定十分欢喜,只是,眼下她见客却有不便,还望炎宗主担待。”
虞颂说完,旁边的阿桂和月雅皆相互对视一眼,有些为难。
阁主的意思很明白,炎颜对待虞昕竹的情谊阁主承了,但是炎颜不能见小阁主。
炎颜当然也听懂了。
虞阁主显然并没把阿桂之前说的,给虞昕竹疗疾这话放在心上。
虞昕竹人就在天悲岛中,这地方什么能人没有?凭虞颂在天悲岛的身份颜面,天悲岛其他馆阁中但凡能用得着的,谁不得给虞颂颜面?
更何况虞昕竹是虞颂衣钵传承的接班人,未来剑阁宗主的不二人选,又是自家亲闺女, 对虞昕竹自是苦心栽培十分看中。
虞昕竹出了这么大的事,虞颂就算表面上尚沉得住气,可私底下必定各种寻访,能找的人能想的办法必然尽皆尝试过。
可是虞昕竹的状况至今没有半分起色,就说明天悲岛上的大能对她现下这个状况也束手无策。
炎颜只是白雾殿新任的宗主,又是个行商的出身,虞颂不信任她能医治虞昕竹的病,也是情理之中。
对虞颂的态度,炎颜温和笑道:“虞阁主的心情晚辈能理解,想来阁主诸般法门已用尽仍不得解救昕竹,何不让我一试?”
她话刚说完,虞颂背后有人冷嗤:“哼!毛头小娃娃俺敢在我剑阁放厥词。我家阁主都对小阁主之症束手无策,你個小孩子,尝试什么?无非寻个借口进去看看小阁主。”
“小阁主现在神智尚清醒,她同你有交,你进去见她惹她动情,她又是一番苦痛折磨,你若当真拿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