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脸色迅速阴郁下来。
快步下了楼梯,炎颜连院子都没出脚下银光一晃,摩诃洛伽已经化作一柄银剑,载着她腾空而起。
而背后的客栈掌柜,却一步一步稳稳地径自上了楼,就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有炎颜这么个人。
炎颜原本打算赶往茶肆,可是她想了想,脚下的御剑一转奔昙湘子的草庐而去。
她落在草庐院子里的时候,昙湘子正坐在私塾的书案后发呆。
老头儿的面前就摆着昨日那壶酒,酒坛的泥封还好端端的没一点开启的迹象。
炎颜走进去的时候,就见私塾里一个学生都没有,就昙湘子独自坐着。
看见她来,老头儿也一点不意外,就好像等着她来似得。
炎颜扫了眼私塾里摆着的几张书桌,在昙湘子正对面的一张书桌后面坐了下来。
昙湘子眼神古怪地看了炎颜一眼。
她坐的正是陈真平日上课的座位。
“说吧,又跑来作甚?”
昙湘子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躁地把面前的酒壶推到旁边,隔着两张桌子瞪向炎颜。
炎颜面无表情:“陈真是怎么死的?”
没想到她脱口就是这个话,昙湘子眼皮子猛地一跳,几乎下意识就往外看,好像怕被谁听见似得。
见院子里没人,老头才松口气,用更愤怒的眼神瞪住炎颜:“你胡说八道什么!”
炎颜却根本不理老头的吹胡子瞪眼,清澈的大眼笔直望着对面的昙湘子,再问:“陈真的死,是不是跟镇上的其他人有关?”
老头儿这回彻底坐不住了,跳起来跑出去把草庐的院门“砰”地一声用力关上,还上了栓,又跑回来把私塾的木门也关上。
背抵在门板上,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炎颜,压着声音愤怒咆哮:“你到底想说什么!”
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