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飞快,笔直向炎颜和陈真这边赶来。
陈真吐了吐舌,与炎颜低声叹息:“没想到夫子今日酒醒的这样早,看来今天我是没好日子受用啦。”
害怕夫子为难炎颜,不等夫子走到近前,陈真就先迎过去,笑嘻嘻问候:“夫子您酒醒啦?夫子今日酒醒的好早……疼……能不能不每回都揪耳朵啊……嘶……夫子这还在大街上呢,您能不能不拧……疼啊……”
夫子仍旧扯着嗓门骂骂咧咧:“夫子我就打个盹儿的功夫,你小子就跑没人影了。个懒东西,回去罚礼记默抄五十遍!外加一百张大字,一百张小字,看你小子还偷跑不偷跑……”
“学生抄,学生抄还不行么……夫子您先松开手……这还在大街上呢……疼啊……”
陈真求饶声几乎响彻整条大街,被小老头拧着一路回去了。
炎颜站在茶肆门前,看着陈真和夫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浅笑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走。
闲逛无趣,她便只身回了客栈。才上了二楼,就看见邢玉堂站在房门前。
炎颜抬头时,邢玉堂也正向她看过来。
炎颜黛眉微颦,跟对方轻轻颔首,就准备去推自己的房门。
“姑娘请留步。”
炎颜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向邢玉堂。
邢玉堂的目光有些深,向左右寂静的廊道看了看,又看向炎颜:“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话时,邢玉堂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炎颜这才发现,邢玉堂的房门敞开着。
对方这分明就在等着她呢。
二人都是修士,不讲世俗的男女大防,炎颜浅浅一牵唇角,大大方方迈步进了邢玉堂的房间。
邢玉堂跟在后面走了进去,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只是他一转身,就看见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