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其实没问题,但是当雾气散开,彼此都能看得见对方的时候,就显得有点诙谐。
博承贤第一个跑到炎颜的面前,上下打量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师父您没事吧?”
炎颜拍拍博承贤的肩,温和安抚:“为师无妨。”
博承贤急地几乎要跳出腔子的一颗心,在听见炎颜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总算安放回原位。
然后,博承贤就看见吨巴蹲坐在炎颜脚边悠闲地摇摆着大尾巴,好像这一晚上啥事儿都没发生。
博承贤竟突然有些羡慕这只妖兽。
啥时候都得有真本事!
看看人家吨巴,比他可强多了。
他要是有吨巴这大的本事,也不会这般没用,一进来就走丢。
得刻苦,不能每次有事都让宗主她老人家指望妖兽。
他身为堂堂修士,不能窝囊到连只妖兽都不如!
博承贤身体挺地笔直,突然朗声震震:“徒儿保证,今日此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徒弟定加倍刻苦,更加尽职尽责地保护师父!”
炎颜默默地看着博承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一阵一阵的总犯中二病,也不知病根儿落在何处。
其实要博承贤知道了他输给的是只饕餮,他指定一点儿不觉得难为情。
邢玉堂的一众属下正与他回禀昨日晚间始终后的境遇,众人冷不防听见博承贤宣誓一样的言辞,全都诧异扭过头朝炎颜师徒看过去。
就连邢玉堂也拿疑问的目光在炎颜和博承贤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出门在外遇上麻烦不都师父保护徒儿吗?
这师徒俩明显不对劲啊。
徒弟保护师父?
那到底谁是师父?
接受到众人质疑的目光,博承贤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