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稳住心神,少年无奈苦笑摇头,曲指轻轻叩了两下锦榻。
锦帘被掀开,裹着凌冽的西风,披着银色毛氅的危魑跨步进来,躬身行礼:“少主,您唤我?”
契无忌慵懒地直起身,叹气道:“姐姐可能很快就要追来,我不想与她正面争执。”
危魑拧眉:“少主是让属下去拦住炎姑娘?”
契无忌摇头:“你拦不住她。”
危魑眉头紧了紧,心头却悄悄松了口气。
主子自己都不愿意得罪的姑娘,他更不想去,这种事儿,办好办怀都讨不着好。
契无忌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些精致可人的糖果上,目光放柔了些:“姐姐这人虽性子倔强,心却软。现在唯一能牵制住她追来的,就只有她的人。”
危魑立刻就想到了:“少主的意思是,开启那个大炉子?”
外人只以为那天地熔炉大符箓出了问题,其实,没人知晓那大炉子还另有机关。
这个机关,早在当初苗景辰自那人手中接过这枚符箓的时候就已经被种入了其中。
甚至,就连当初给苗景辰符箓的那个人,都不清楚。
苗景辰,自然更不知道。
契无忌点头,自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块玉璧。
玉璧呈橙黄色,透明状,中间有一颗水滴状的红色珀芯。
如果炎颜在此定能一眼认出,这橙玉令跟当初契无忌赠与她的那枚函湘宫入门徽章一模一样,这枚玉璧的里面也同样封着契无忌的一滴血。
危魑知道这东西的重要,双手小心翼翼接下,仔细揣入怀中。
契无忌嘱咐:“打开大衍咒之后马上离开,切不可久待,不能让人发现你的行踪,目睹者一律杀无赦!”
危魑拱手:“属下明白!”
带着橙玉令,危魑转身离开了车轿,车轿外,一只大仙鹤不知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