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辰的两侧。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
当两个侍卫将苗景辰的手反剪在背后的时候,苗景辰没有任何挣扎,只有一双烧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苗含烟。
“苗含烟,我就想问你一句,你为何要这么干?我,还有绮烟可没得罪过你!”
苗含烟淡笑,眼中带着嘲讽:“我以为二哥聪明,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你问我为何要干掉你和苗绮烟,这还用问?因为苗绮烟夺走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她当然该死。”
“而你”
说至此,苗含烟终于拿正眼看向苗景辰:“二哥选择了苗绮烟,就等于放弃了我。敌人的盟友当然也是敌人。所以,二哥你也一样该死!”
苗含烟说的理所应得,就跟苗景辰刚才面对苗岳清时候的表情和态度简直一模一样。
苗景辰用力晃了下被死死束缚的膀子,恶狠狠道:“那你为何不早拿出投影壁,如果你要是真会算计,该早来一步,如此便能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到我和绮烟身上。兴许还能保下苗府的其他人!”
“如今,苗府完了,你又能好到哪儿去?苗府最终就只剩下你一人,没人再替你去挣荣华富贵,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苗含烟面上始终清淡疏离,望着苗景辰的目光好像在看陌生人:“父亲跟你一样,他明知苗绮烟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却还是帮着她隐瞒真相,府中所有人,全都对苗绮烟趋炎附势。”
“我刚才说了,他们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却还觉得理所应当,他们当然全都该死,这有什么错么?”
苗含烟说话的语气轻松自然,完全把动辄几百口人命的事视若稚童的游戏。
听得危魑都瞪大了眼。
这姑娘能把歪理整的这么冠冕堂皇,要不是他小时候念过两本书,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