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只被吓着的小兔子又萌又糯:“不,不砸了?”
张非看炎颜给吓成这样,心里越发愧疚,赶紧安抚:“姑娘放心,有我在这儿,绝对没人敢动姑娘一根毫毛!”
然后他回转头,对着刚才砸摊子那些人狠狠一瞪眼,众人赶紧齐刷刷摇头:“不砸了!不砸了!”
炎颜这才抚着胸口,长长地松了口气,抱着酒坛从车子后头绕出来。
她人长得好看,身子骨又纤细,再加上此刻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看上去越发单薄柔弱,楚楚可怜,众人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这么善良,人家来卖点酒多不容易啊,他们居然丧心病狂地给人家砸了。
他们太过分了!
模样长得好就格外有优势,不管搁哪个世界都一样。
这些人这会儿满腔自责,转眼就忘了炎颜最初站在车上喊的那套肆意张狂的广告词。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洪玉修默默看着炎颜不吭声。
他觉得东家又在演戏,就是没证据。
炎颜水光莹莹的眸望向人群外,一脸关切:“张大娘的病怎样了?”
众人赶紧分开两侧,露出竹床上的张母。
张非走到竹床前,附身温和笑问:“娘,您这会儿感觉怎样?”
张母伸出瘦弱枯干的手,拉住张非的手:“娘感觉今日精神头比平日好了许多,就是这会儿感觉腹中空落落的。”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老人家这是身体恢复了,有胃口了,想吃东西了。
张非高兴点头:“娘,您等着,儿这就给你买肉包子去!”
围观看热闹的小摊贩本就有卖小吃的,见这情形也颇感新奇,现从推车上去了几个大肉包子送张非:“张头儿算是盼出头了,这几个包子就送大娘啦,嘿,这酒,真神了,看大娘这脸色,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