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缺陷就是回本时间太长了,其他军阀势力根本没这耐心。
沈棠几乎是将自己的打算掰碎了一点点讲述,倒不是觉得底下这些人无法理解,而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西南大陆对她而言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人”,不管是她这个国主,还是康国王庭,对西南大陆都是抱着自家人、自家房子的心态认认真真打理。
绝对没有搜刮西南利益去哺育西北大陆或是用完就丢的意思,他们大可以将担心放回肚子里,她在一日,西南西北都一视同仁。
同时还有另一层暗示——
对两地一视同仁,对两地上面的人也一视同仁,西南出身官员不用担心利益受损。
康国对西南各地的“防备”也只是一时,防的是蠢蠢欲动的余孽,而不是兢兢业业为王庭做事儿的他们。待时局稳定,一切都会走上正轨。总而言之,一切用政绩说话!
一番坦白,确实有安抚妙用。
沈棠说得口舌都干了。
自从荀定那边消息传回,一连几天不眠不休,就是铁打的人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
即便是冷眼旁观的公羊永业也不得不叹服,纡尊降贵去炖了盅滋阴补阳的大补汤。
滋补这一块儿,他认第二没人称第一。
【你啊,生得太迟。】公羊永业可惜地道,【要是老夫年轻时候遇见你,说不定也会誓死追随。找个一心一意干正事,不被美色迷惑的主君,简直比老夫要孩子还难。】
这种主君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就跟铁器碰上了磁石,不受控制就想贴上去。
恨不得这一辈子就跟定对方了。
沈棠:【您老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公羊永业道:【此一时,彼一时。】
他不由设想那副画面。
十几岁的少年碰见最意气风发的自己,二人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