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书。”
“……主上那不是滥情。”栾信罕见嘴快了一回,反驳脱口而出才意识到不妥,立马改口道,“君臣相得尤胜骨血手足,岂能用‘滥情’二字亵渎?罗侯此话不妥当。”
罗三道:“意思到位就行。”
宅斗跟政斗没什么区别,二者本质一样,哪分啥高低贵贱?不都是在图谋一人么?
以沈女君驾驭臣子的本事,她要是有三宫六院,多少男人塞进去都能被治得服帖。
罗三又沉默了一会儿,嘟嘟囔囔。
颇为不爽道:“那老夫算什么?”
栾信:“……”
关键时刻求生欲上线,硬生生将“算无名无分”五个字咽回肚子。罗三不是那群能动嘴不动手的同僚,真将这位惹毛,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得不到回应,罗三也没继续这话题,也可能是他意识到这比喻将自己都辱了。
城外十里亭,隐约可见亭中有人。
罗三一眼便认出来人身份,等栾信察觉看去之时,对方已悄然离去。虽然没看到那人模样,但不妨碍栾信猜出对方身份——顾池。
栾信:“……”
“他不是来给你送行的同僚?”
“是同僚,也算是半个仇家。”
栾信心情复杂,没想到顾池回来送行。
“仇家?”
“杀主之仇。”若非书房还有一张画像,他几乎快要忘记先主文彦公的模样。淡化的不只是文彦公的音容笑貌,还有彻骨的恨意。他跟顾池不对付,几乎成了一种习惯。
罗三:“王庭果然很热闹。”
——
顾池是个勤勉的太太。
休养期间也不忘笔耕不辍。
白素练兵回来,发现窗户没关将桌案上的稿纸吹得到处都是,捡起一看梗概,眉头紧蹙。顾池这次偷懒,一个故事写了男女两版